今時今日的世界,看似平靜,但卻是暗湧處處。近的有中日釣魚島和韓日獨島風波,經濟上有美國經濟未見起色、歐債危機仍未平息,而香港又要面對國民教育或新界東北發展的時議題。在這個時候,一部近期上映的電影,卻為全球經濟的臨界點帶來思考空間。
湯臣發行大衛哥連堡執導的《墮樂迷城》(Cosmopolis)近期在香港的三家戲院作小眾發行。故此改編自數年前的同名小說。在導演以非主流拍攝的手法,配上不易消化的課題,倘若入場純為男主角羅拔柏迪臣的話,相信接近兩小時的長度看得甚為辛苦。即使不是這樣,在這部逾半畫面都在車內拍攝,只看著男主角與身邊的不同的人不斷交談,當中夾雜著極大量的對白,要霎時消化也極為困難。
然而,倘若事前先作一點理解的話,也許看到片中一些微妙之處。
電影裡其中一個貫徹始終的理論,就是拿老鼠作比喻。片中描述經濟崩潰之時,老鼠變成了貨幣單位,但繼而衍生了很多問題。這猶如現在不少貨幣不可靠時已出現的人心惶惶。而在片中以一些人物出巡的影響,便發現在社會出現極化狀態下,階級之間的矛盾加劇。片中的男主角一次理髮的過程,也由風光的地方,漸漸走進混亂與黑暗。周遭的環境,也同時意味著變化。
Eric與身邊一眾人等的交談,當中也有著不少的意味,例如很多人每每追求經濟上的規律,卻忽略了不規則所帶來的啟示,就連Eric對於自己身體某部位的不對稱也十分在意。貨幣市場的無法控制,其實也代表了各國政府在不知不覺間,對匯市有著一定的控制。全球發展細化,資訊太多,也不經不覺令不少人在過程淘汱。Eric從得悉自己輸掉財產開始,便感到自己會墮落,但是對於風調雨順的他,看來對於此卻不抗拒,因為他早已預計自己的將來。
電影艱深之處之一,就是保留了很多原著中的對白。不過電影從羅拔柏迪臣的表現以至周遭環境的營造,卻能看到層次,也看到Eric逐步崩潰的過程。雖然看起來不易,但入場觀賞,倒對於現今的經濟與社會的狀況,有著另一番反思。故此今天也不介意闢稿來談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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