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今年新晉導演輩出,不過一眾新晉導演執導的電影,看來在市場表現上並不理想。就以十月為例,雖然共有四部港產電影上映,不過在市場表現上卻不理想,電影踏入次周更是即時被大幅縮場,到底又發生了甚麼問題。
要談及「死因」,我們可以從兩個角度去看,今天我們嘗試從院商的角度,看看他們何以為這些電影判上死刑。
今年十月對於香港影壇可算是相當熱鬧,因為有四部新晉導演的電影上映,分別是梁國斌的黑色題材電影《死開啲啦》、劉偉恆執導的昔日情懷電影《王家欣》、陸以心執導的援交學生題材電影《同班同學》及黃柏基執導靈異題材的《碟仙碟仙》。
不過,四部電影在市場表現上,卻令整個電影行業感到心寒。當中四部電影在次周均錄得大幅度縮場,當中《死》片次周由45場縮場九場,口碑好一點的《王家欣》則由84場縮至22場。然而,剛上映滿一周的《同班同學》,次周卻由114場縮至六場,縮場比率更達九成半,情況好一點的就只有類型片《碟仙碟仙》,縮場比率在五成七,較貼近市場平均值。
其實,為何這些港片會這樣慘烈?若果從各片開畫首兩天的場數與每場人次來看,不能解釋院商何以如斯缺乏信心。
從分析上看,《死開啲啦》、《王家欣》與《同班同學》雖然題材與水準各有不同,但卻有著共通之處。其一就是三部片的導演均是初次執導,而且其實一眾主角在行內不是具叫座力演員,題材方面亦不是屬於主流款式,而且亦較為慢熱。三部電影的同期對手,既有荷里活電影,還要面對憑著氛圍吸引觀眾的曙光影視發行台灣電影《我的少女時代》。在《我》片的表現高企下,令院商更對三部港片信心薄弱。當中以黑色題材的《死》片首天每院平均不足三場,其餘兩片也不多於平均每天四場。
在如斯形勢下,戲院的排片同樣也不見得「客氣」,三場只要給你的是早上十一時早場、下午一時多中午場及晚上十時多的夜場的話,幾乎等同幫電影判上死刑,因為平日早場與日場一般都不見入座理想。即使有大量長者入場,在票價明顯有其折扣下,也賺得不多。結果,三部電影在開畫首兩天,每場平均人次在20以下,較一般戲院期待約30-40有一段距離。
在開畫表現不如預期下,周末便會有機會縮場。當中《死》片因為本身開畫場次更相當少可免幸於難,其餘兩片於周末即時被削場至少一成。同時間,也將其場次更被邊緣化,三場縮至兩場,提供早上九時與午夜的「天地場」,叫一般觀眾真的要相當神心才能去看。周日的入座,也漸漸決定次周的倖存場數。當中《死》片與《王》片因為周末每場平均人次也至30,故此縮場在七成半至八成。而《同班同學》在爬升更弱下,結果倖存機率最低。
不少觀眾當後來得悉電影或口碑時,幾乎已經到了尋找場次困難之時,部分更會選擇放棄。
其實,曾幾何時,香港有著容納小型發行細水長流的空間。九十年代泛亞發行的日本電影《搶錢家族》在灣仔北的影藝戲院超過580日,累積票房在千萬以上。即使戲院座位只有百多個,可以連續多個星期場場爆滿。不過,隨著香港的地產市道,現時絕大部分戲院均承受高昂的租金。戲院最終為求回報「跑數」,對票房愈趨敏感,也來得更功利化。慢熱的電影,在這個急功求成的景況下,要生存極為困難。
問題來了,對於這類電影來說,到底還可以有甚麼方法,在這個講求短期回報的戲院市場內,可以再存活多一點呢?下回再講。
KK
戲票貴
亦是港產片旳死因
同樣比八十元
我都寜願睇都外語片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