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戲、鏟戲、片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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戇居的電影宣傳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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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上圖,大家可會猜到台上的是甚麼人麼?請不要誤會,他們並不是在電影宣傳活動中參與遊戲的觀眾,而是電影的導演與演員。

可是,何以會弄至這個田地?
 

台灣電影《九降風》於十二月三日中午時分在西九龍中心舉行了一次宣傳活動,當中導演林書宇及一眾演員也有到場。可是,宣傳活動除了較原訂時間遲了四十五分鐘才開始外,當安排大眾觀看電影預告片以作有獎問答遊戲之時,由於搭建舞台並無預留位置放置大型屏幕,結果預告片僅能於舞台兩側的屏幕播放,而導演及一眾演員也只好匆匆走到舞台的右側並倒轉頭來觀看。

其實香港電影發行搞宣傳活動,並邀請外地嘉賓來,本來希望是營造聲勢,可是活動卻安排在平日午間人流較少時段進行,舉行時除了遲到外,電視屏幕亦沒有作應有的準備,仿如欠缺常識一樣,是否有點兒「戇居」呢?也許下回辦活動前,至少也應預知一下現場環境設備吧。

電影發行的逆市變陣(一)

台灣電影《海角七號》雖然首周票房不算大賣,可是發行公司卻於次周採取了兵行險著的路線,增加了放映戲院數目,結果次周票房跌幅遠較一般電影的跌幅為少,成功變陣。

其實發行近年的變陣情況,已買少見少。
 

一般而言,電影發行也會安排於較多戲院放映,希望藉此營造聲勢。而院商一般會視乎首周票房情況,以決定電影在下一周的去留,而所謂的去留,除了電影會否在戲院放映外,還有即使續映時會放在哪間影院播放和放映多少場。

在這個運作下,電影在次周放映時,由於第二周會有新片開畫,一般情況下都不能加開影院。但是,這並不代表無方法加院,可是這些方法對發行來說卻會較冒險,故此一般發行都不敢去試。

問題來了,到底有何方法令院商肯令上映中的電影加院放映?下回再講。

《性工作者2:我不賣身,我賣子宮》明晚午夜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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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邱禮濤執導,劉美君及黃婉伶主演的《我不賣身,我賣子宮》,上映時被冠上「性工作者2」的片名,繼日前宣傳顯示將於十二月四日在五家戲院公映後,該片將於明晚播放午夜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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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百老匯及UA訂票網站顯示,《性》片將於明晚在旺角百老匯、Palace apm及UA朗豪坊播放午夜場,該三家戲院亦會於正場放映《性》片,而另外兩間將上映的百老匯電影中心及嘉湖銀座百老匯,則於周五不設午夜場,故此並無播放。

其實這類優先午夜場的方法,也曾於去年公映《性工作者十日談》前試過,而近期不少港片亦有試過上映前播放優先場。不過,倘若電影真的對象是性工作者的話,恐怕午夜場是他們工作的「黃金時間」,難以抽空觀賞《性》片吧。

發行商與院商的角力

電影發行,其實所所需兼顧的項目很多,有院線掛鈎的發行,在電影公映後,由於有著相關的院商協力,也許壓力較小一點。可是,對於沒有跟院商掛鈎的電影發行來說,幾乎每星期都要跟院商進行角力。

為的,就是戲院的上映情況。
 

香港電影一般於周四開畫,一般到了星期一收到周日票房情況及周一的走勢後,便會開始訂來周一部上映中電影是否需要落畫,又或是下周編排的場次,有時發行商便要跟院商游說,希望一些較慢熱的電影不會過早被判「死刑」等等。

整個討價還價過程中,現在每每是院商主導,發行要做的,便是想盡方法令自己旗下的電影仍可續映。有時即使可以續映,但若被院商安排到一些被視乎「死城」的戲院播放,也跟被判死刑無異。

在今時今日院線強勢的情況下,中型或沒有院線關連的發行公司若要發行電影,每周跟院商傾談幾乎是常見情況,做起來也特別辛苦。

談《海角七號》的粵語字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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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灣電影《海角七號》已於十一月二十日在香港開畫,而公映的版本則早前香港亞洲電影節的版本略有本同,雖然同樣是有著國語、日語、台語等夾雜的原音,不過字幕則配上了由台劇《霹靂火》編劇鄭文華翻譯的粵語字幕。

問題來了,到底「粵語字幕」的效果會怎樣?
 

當大家看到《海角七號》的預告片時候,也許對於上圖的字幕有點錯愕,上圖所見的便是片中讀出六十年前信件的情節,換成粵語有點過於口語。不過慶幸的是,現在上映的版本,在信件的內容全用回書面語,大家可以放心。

粵語字幕很早便出現,首幕當男主角阿嘉(范逸臣飾)離開台北時,說了一句「我操你媽的台北!」,港式變成了「我小你老母的台北!」,在尺度之下也算是傳神的。部份台語如茂伯的「死猴崽子」被譯成「死衰仔」,也是合適的選擇。而大部份台語轉換後,也在保留原意下令香港觀眾明白。這點可見鄭文華是在台語翻譯成港式粵語上,作出了很大的考量,這份努力其實是值得鼓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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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粵語字幕的用字方面,雖然用了常見的「嘅」和「哋」字,《海角七號》其實潛在的暇疵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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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以上圖截至《海角七號》預告片的兩例,便出現「報佐名」及「前左佢」的情況,兩者不協調之餘,也沒選用香港慣用的「咗」字。至於「果個人」、「果樣」,也沒選用了粵語裡的「嗰」字,「果個人」還可以,但「果樣」還以為是飲品的名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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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間,部份用字亦沒有轉用香港較流行的用語,例子之一便是「吉他」,因為香港常稱吉他作「結他」,也許鄭氏較注重保留語氣用語,沒有留心這些兩地不同用字。

雖然是粵語字幕,可是並非全片也是粵語字幕,除了讀信外,很多對白也是用回台式語體文。結果,粵語與語體字幕同時出現時,如何互相協調亦是難以處理的地方。現在看到的情況,便出現時粵語時語體的字幕,有時甚至在同一場也會出現,效果上仍有改進的空間。

粵語本身是一種很多變化的方言,特別是流行文化變動得快的港式粵語,要用這種字幕表達殊不容易。當粵語及語體同時出現時如何考量功夫甚多。《海角七號》台版字幕有著不少台語,於香港發行時實有需要對這類台語字幕作出調整。港式字幕在這種台語翻譯上其實是下了不少功夫,不過在選字上有點暇疵,而粵語與語體共用時仍有點不協調情況,也許若能在上映前再作多一重校對或審視,效果也許更佳。

《絕代雙驕》明晚優先場

由葉念琛執導,鄧麗欣與吳雨霏合演的《絕代雙嬌》,將於十一月廿七日開畫。未知是否同期有著其他對手如《証人》及《彈.道》等華語片的緣故,《絕代雙驕》將於明晚及周末先行推出優先場。

從UA、MCL及嘉禾訂票網站所見,三家院線均有部份戲院於周末播放《絕代雙驕》,而播放場次以四點場及午夜場為主,並且開始預售。至於百老匯院線,也許該院線周末排陣每每要周四夜深才得悉,至今並無《絕》片的預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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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主線新寶院線,也在今天的港九戲院聯合廣告中提名《絕》片優先場事宜,可是用字卻是「總統、新寶、凱都後明午夜優先映:絕代雙嬌」,到底是後晚還是明晚呢?經查證後,原來三院將於明晚播放午夜場,周末亦有四點及午夜場。

《絕》代也許被視為葉念琛繼《親愛的》失利後拍回自己熟手愛情喜劇的作品,可是在演員組合下新意不多,能否再挾著他的「最愛三部曲」的強勢實在十分難說了。

《梅蘭芳》港版海報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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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陳凱歌執導,黎明、章子怡及陳紅主演的《梅蘭芳》,雖然已安排於十二月五日在內地公映,不過香港映期則為明年一月一日,香港發行英皇娛樂日前也推出了港版電影海報。
 

港版的電影海報,可算是文藝氣息甚重,賣點則落在黎明及章子怡身上,在片名《梅蘭芳》的左方,則寫著「戲夢情人」四字,未知是否屬片名的一部份,若是真的話難免有點畫寫添足的感覺。

《梅蘭芳》以藝人梅蘭芳的一生為題材,容易令人即時聯想起同時由陳凱歌執導以京劇人物程蝶衣為題的《霸王別姬》,故此電影海報也拿了《霸王別姬》導演作為宣傳重點之一。當年《霸王別姬》由已故的張國榮主演,錄得逾千萬票房,現在由黎明去演梅蘭芳,到底又能否過千萬票房呢?

王晶工作室被頒令清盤

王晶持有股份及擔任董事,前稱為「王晶工作室有限公司」的泰發影業有限公司,因涉及電影《野蠻秘笈》影碟官司,昨天遭香港高等法院頒令清盤。

事件源於零五年,泰發業與北京新華環球影視文化傳播有限公司簽訂合作協議,合資千四萬人民幣開拍由古巨基與張柏芝主演的《野蠻秘笈》,當中一千二百五十百人民幣由泰發負發,並協定影碟只可於電影上映後十五天方能發行,否則北京新華可獲百五萬人民幣賠償。

可是,泰發於《野》片上映後八日已於北京推出影碟,北京新華於零六年二月在內地提出仲裁並獲判勝訴,於零七年一月獲高院批准執行內地判令,雖然泰發曾不服向內地仲裁,但上訴失敗。不過,泰發董事王晶向法庭提出另一個新版本,指泰發與北京新華另訂口頭協議,規定影碟可於上映後七天發行,故此沒有違規。

北京新華申請在港執行判令要求泰發還款,由於泰發不肯還款,今年一月入稟高等法院,要求高等法院頒令清盤。然而,泰發指稍後會入稟北京新華提出反申索,要求從電影所得取回百分之12.12發行得益,以抵銷需賠償的數目,惟高等法院法官認為泰發的反申索不真實兼不可信,故此頒令清盤,並拒絕泰發的暫緩執行判令。

根據紀錄,王晶持有泰發百分之一股權,餘下的百分之九十九則由一間英屬處女群島海外註冊公司Entertainment Box Inc.所持有。

映期不一定是必然

對於很發行公司來說,電影初步訂好映期,均希望能盡量依照原訂時間去開畫,可是,有時現實的情況,卻是不少電影的映期有著臨時的改動。

到底,電影的映期何以會有所改動呢?
 

要解答這個問題絕不容易,因為不同電影會因為不同的情況和市場策略,於映期方面有著不同程度的改動。不過,當中也許可拿點例子作說明。

對於港片來說,理由之一便是合拍電影未能像如期般通過送檢,近期例子便包括《武俠梁祝》由中秋押後至十月初,還有《大搜查之女》由中秋押後至元旦檔期。

另一個原因,就是電影公司為怕跟一些原訂同期的大片對撼而試圖將映期推前或押後,近期例子便有台灣票房賣座作《海角七號》安排於十一月二十日公映後,令到不少電影臨時改動開畫日期,不過,很多時為免令人感覺對電影發行欠缺信心,即使做了也通常會作出否認。

其實電影的開畫可算是面對同周次或毗鄰周次電影的較量,電影發行為免電影硬碰硬或變成「炮灰」,均會在訂映期時先想深一層,因為臨時改動的話,很易給予觀眾認為電影發行對電影信心不足而要改期,對票房或會造成負面的影響。

《烈日當空》之巡迴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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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六日是麥曦茵執導電影《烈日當空》的開畫之日,可是,該晚她可以說是忙過不停,有著仿如巡迴演出的感覺。

其實,這個情況是反映了一點發行問題來。
 

不過,先此聲明,首映事宜的問題,與電影本身質素沒有任何關係。

昨晚《烈日當空》的發行公司安排於UA朗豪坊舉行以城大學生為主要對象舉行了電影的首映禮,首映禮約於晚上六時半開始,直到約七時半才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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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大家以為導演會留到戲院看足全片之時,她卻於晚上七時五十分左右現身百老匯電影中心,跟一眾幕後人員打招呼之餘,也邀請幕後人員來觀賞於晚上七時五十五分於百老匯電影中的播放場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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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當大家以為導演離開UA朗豪坊一去不返之時,九時許她又回到UA朗豪坊,出席了電影播放後的答問環節。

兩個多小時間,導演麥曦茵來回UA朗豪坊及百老匯電影中心,難道她像《越空行者》般懂得絕技來?當然不是,相信這個也並非導演之願,因為實在趕頭趕命。

一般的電影首映,電影的發行及宣傳部門均會預留一定數目的位置,給予電影的幕後人員、演員甚至傳媒。若果這個情況屬實,也許導演便不用兩邊撲來撲去。然而《烈日當空》安排在UA朗豪坊一院播放,座位數目為180,也許安排上未有預留足夠位置給予台前幕後等等,以至最終部份幕後要改到百老匯電影中心觀看。

電影首映一般都安排於公映日之前進行,可是宣傳部門卻安排《烈》片於開畫日才辦首映,還選擇一場本是向學界售票的場次進行,本質上是十分奇怪。其次,舉行首映的,其實UA朗豪坊不算是最便宜的場地,同一筆款項或可租到更多座位的戲院,避免了幕後人員未能同場同的情況。

說到這裡,著名的「奪命四式」的時間又到了,大家試從上述事件作出分析,試判斷以下的句子屬於「正確」、「錯誤」、「部份正確」或「無從判斷」:

一.《烈日當空》首映整個安排欠妥善,令導演麥曦茵需要撲來撲去。
二.主辦單位低估了《烈日當空》的座位上的需要,令UA朗豪坊座位不足安排全數台前幕後於同一戲院觀看。
三.首映禮出現的安排問題跟電影發行與宣傳有關,跟電影導演及演員無關。
四.《烈日當空》安排於開畫日首映,反映電影未被電影發行重視。
五.《烈日當空》發行的美亞娛樂或是香港出品的天下影畫,未盡全力處理《烈》片首映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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