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appy2Die

鮮浪潮近年來學生組可算是劣質水準的溫床,當中製作但求自我享受,妄顧內容、製作與觀眾感受屬元兇之一。代表香港城市大學的李宗信《快樂到死》,則為觀眾提供觀影容忍下限的挑戰。


《快樂到死》以一名少年陳魚旦的喪禮開始,然而播出生前拍攝的錄像,當中包括魚旦跳舞的表演與練習,並且對其夢想有所追求。然後,便到了夜場嘗試禁藥,其他魚旦發現患上癌病,最終選擇自己方法渡過餘生。

對於觀眾來說,《快樂到死》並沒有採用實驗的方法,但是鏡頭表現上卻是挑戰容忍下限。前三分之一以自行拍攝錄像為名搖到仿如耳水失衡,但在片中有評論指有問題後,後三分之二也不見有所改善,反映了所謂輕狂,只是為郭健誠與李海華極劣的拍攝提供牽強的藉口。

至於在劇情方面,除了所謂喪禮的場面外,也是看不到有連貫性的內容。前三分之一拍所謂的跳舞場面,只是拍成「係又跳唔係又跳」,水準就試鏡錄像也不如。後段雖然看似交代夜場,但是中間卻又未知是否要應近年社會議題,硬插一些遊行示威的場面,而其他如沙灘評論女性的句語,展現肉酸突兀。配合鏡頭則能像觀眾提供半小時的影像垃圾。

電影在製作方面,除了魚旦的角色跳得好像有點努力外,其餘角色演出亦得過且過。當中最為離譜的,便是一名醫生在醫院病房,竟可除下口罩跟病人談病情,而且談起來還仿如出現語言障礙。而所謂尋歡夜場,以所謂昏暗燈光,卻毫無焦點,其「甩鏡」的狀況,要扮警方巡查,只能進一步反映其製作的不濟。

整體而言,《快樂到死》可以說是李宗信為觀眾挑戰容忍下限帶來三十分鐘的影像垃圾。當中鏡頭搖晃失控、劇本隨時到得過且過,而製作方面也求其粗疏。如斯的製作水平,反映無論是導演李宗信,身兼編劇與攝影的李海華團隊的劣質製作,只為自己的快樂,建築在觀眾的痛苦身上。以輕狂來形容他們對觀眾與電影製作的態度,也許比起形容電影主題更為貼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