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浪潮辦了五年,難得有參賽者可以隔年不停地「回鍋」。第三次以此計劃拍攝短片的陳威文,今回新作《鎖匙圈》雖然嘗試藉一個少數族裔小朋友的經歷,反映香港對少族族裔共融問題,可是拍出來的無論劇本、鏡頭以至焦點都過於隨意,結果隨意到甚麼也看不到。
《鎖匙圈》描述一名印巴裔男童Bilal為爸爸找回鎖匙圈的過程,先在家中只搜到鎖匙,繼而放學後到各處不同店舖找尋鎖匙圈,最終跟隨一名拾荒老婦流連。
影片雖然片長廿一分鐘,沒有前作《我在東京那天》的「明呃」感覺,可是慳水慳力亂拍一通情況依舊,片初一段描述男童家中找尋過程,連鏡頭懶得去移動,也許這是導演希望的手法,可是由於燈光太暗兼沒焦點,分鏡技巧差勁,結果一塌糊塗。影片於中、後段出現大量景致的空鏡,可是作用亦無人了解,也許是過程漫長,自己迷失之餘,也讓觀眾一起迷失。
片中的小朋友雖然表現可愛活潑,可是編劇文佩卿看來為充撐時間亂加元素,安排小朋友胡亂到店舖找鎖匙圈,效果令人感覺智障。其實若果安排男童於學校詢問同學及老師等劇情,也許已令效果大為改善。至於找來老婦情況,也拖得過長,結果劇本焦點突然變成旁觀老婆拾荒一日遊,而最終突然終結,也來得突兀。
整體而言,《鎖匙圈》對於素材沒有好好掌握、拍攝手法隨意、劇本剪裁與分量失控,令全片焦點盡失,觀眾觀得有渡日如年之感。觀乎陳威文畢業以來水準一直處於低水平,還望不要再次參與鮮浪潮,免得扼殺人家發揮的機會好了。
復仇
小弟錯過左節目二, 所以未能有資格評論此片; 觀乎筆者所言, 《鎖匙圈》既編與導都有「非不能也, 實不為也」所犯既錯誤; 鮮浪潮居然俾哩條友玩足三次, 一方面係陳先生sell野技巧一流, 應該轉型做製片/市場推廣, 另一方面亦顯出鮮浪潮甄選者對熟人慷慨得猶如社會福利處面對新移民一樣
趙微
抄阿巴斯的”踏破鐵鞋無覓處”